一、智慧博物馆的概念与辨析
(一)智慧博物馆的概念
以中国知网出现“智慧博物馆”这一概念为标志,相关的学术研究在中国已近十年,“智慧博物馆”中的“智慧”,是指人由感知到判断再到决策并最终体现于言、行、神、情等的过程,并从中展现出的科学性、严谨性、预判性和知识性、趣味性等综合能力。
智慧博物馆是一个系统性理论和体系工程,利用企业架构理论再造博物馆业务流程,实现IT技术支撑,切入与科技同舞的维度,利用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人工智能、虚拟现实等最新技术,赋能博物馆藏品征管、文物保护、展陈研究、社会教育、观众服务等业务,对博物馆范围内的人(包括观众/公众和博物馆人)、物(文物、藏品、设备设施)、空间(展厅、库房、院落)、环境(室内环境、馆区外环境与交通等)、大数据等核心要素透彻感知、泛在互联、交互融合,实现服务个性化、体验数字化、管理智能化、决策科学化,最终形成具有自主学习、科学演进能力的博物馆运营体系、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新型发展模式、以人为中心而非以科技为中心的新生态。
智慧博物馆强调人与大数据的互动,强调人在智慧建设中的主导性、主体性和终极享用性,使公众和博物馆人的“经验型决策”转为基于大数据支撑的“智慧决策”,实现对博物馆运营、服务和管理等的科学优化,实现公众对博物馆文化消费的兴趣使然和理性取向。
(二)智慧博物馆与博物馆信息化、数字化的关联
信息博物馆起步于20世纪80年代末,以藏品信息管理系统为起点,主要是利用计算机技术建设对内、对外的办公平台或管理系统,以提高工作效率、降低办公成本,提高公众服务质量。
这一时期,周边行业的信息化发展为博物馆提供了边际效应,如楼宇自动化、安防网络化、基建设备电气化等。
然而博物馆信息化有两点不足:
一是共享性不足,比如藏品信息数据库,通常是由藏品部门主建,或由上级机关垂 直部署,
二是数字资源有限,比如藏品信息系统,因藏品数字化生产支撑不足,导致只能以藏品档案为主,不能叠加数字化成果。
数字博物馆始于21世纪初,以文物本体的数字化生产为牵引,即利用数字扫描技术和模拟技术对文物本体信息进行大规模数字化采集。在科技推力和公众需求的双驱下,数字博物馆实现了传统博物馆“人—物”二元关系由现实世界向网络世界的延伸,通过把多媒体技术应用于展示进而发展为独立展项,为博物馆文物保护和展示提供了更大空间。
在此过程中,互联网技术的发展提供了新的服务维度。河南博物院、故官博物院、南京博物院、首都博物馆等陆续建设了首批博物馆官网。
博物馆数字化的不足之处有两点:
一是以技术为中心,博物馆被牵引性强。
仅突出“物”的数字生产,没有形成数字资产和数字资源的界定,没有大数据治理和分析问题的模式,特别 是缺乏大数据对“人”的判断性自研输出。在技术驱动力的背景下,数字博物馆建设会陷入技术标准主导的误区,致使数字博物馆建设缺乏清晰的路线图,通常易的领域超前领先,难的领域迟滞不动,导致声光电技术滥用而缺乏精细化运维等;
二是仍存在由部门生产、管理和维护的割裂问题,共享度不够。
肇始于2012年的智慧博物馆,是在4G网络技术广泛普及的背景下,在融合博物馆信息化、数字化建设基础上,迭代演生而来。向5G时代的跨越,4G时代的智慧博物馆更多的是博物馆信息化、数字化的延伸、融合和对智慧化建设的探索,进入5G、第六代无线网络技术(Wi-Fi 6)和物联网时代,智慧博物馆才与博物馆信息化、数字化的边界清晰起来,真正符合“智慧”的理念和标准。博物馆智慧化以满足“人”的需求为目的,强调对大数据的治理和价值挖掘,强调博物馆运行体制机制的改革和业务流程的重塑。
简言之,信息化基于部门,基于由手工模式向计算机平台的迁移;数字化基于“文物”的第二生命即其数字资产的生产,而智慧化基于博物馆“人”“物”“空间”“环境”“大数据”的融合互动,强调博物馆人或公众本体对科技的应用,摆脱纯经验主义,形成基于大数据的科学优化。
(三)博物馆智慧化建设的意义
一是拓展博物馆的延展空间。博物馆因场地环境、藏品数质量和策展资源限制,向公众展示的文物和展览有限,讲解和社会教育等的传播度有限,馆际横向关联和响应效率有限,满足不了广大观众日益增长的文化消费特别是差异化需求。智慧博物馆回应了这一矛盾,从现实到网络、从实体到虚拟、从面对面到超时空,极大地延展空间,馆际横向关联也有了保障。
二是革新博物馆的内在机制。科技发展为博物馆带来了契机,但需要博物馆人更新理念。智慧博物馆以对大数据的多模态感知为基础,以业务需求为核心和以公众输出为目的,以不断创新的技术手段为支撑,建立更加全面、深入和泛在的互联互通,消除信息孤岛,这就需要再造博物馆内部和对上、对外的边界,重塑更深入切合于智慧化运营体系的内在机制,直至推动博物馆编制体制的改革。
比如,传统博物馆楼宇、安防、消防和信息化建设均有弱电系统,基本是分头布设,但在智慧化建设过程中,需打破各自为战的局面,实现统一和融合。
三是赋能博物馆的业务流程。智慧博物馆坚持需求驱动、业务引领,通过重新梳理博物馆各要素的关联关系,重新构建业务架构、流程,从而形成全新合力,加强博物馆内外协同。
博物馆中的人、物、空间、环境的大数据通过网络汇集可动态感知,结合大数据技术积淀、治理和自计算,实现对博物馆服务、保护、研创和管理的智能化和循环优化。
以“人”为中心的信息传递和服务模式,使全要素之间的关联真正达到智慧化融合。
对比传统博物馆和智慧博物馆的业务流程:
在公众层面,前者的营销需公众到馆,突出受众的单向观展、听讲解、线下消费为主,后者的营销构建起现实与虚拟的融合,强调体验互动、沉浸体验,强调被服务;
在博物馆人层面,前者强调内部的分工负责制,部门利益切割鲜明,具体工作基于既有实践经验的积累和传承,相关决策基于个人或集体的知识储备,后者实现业务流程优化,强调全馆工作一体化和流程化,实现可视化数据分析加人工智能辅助决策;
在博物馆与外界之间,前者基本上是自办自支模式,需体制内的设计制作、有讲解社教、有文物修复等全系列人力保障或投入,后者更强调广泛的生态联盟模式。
往往越是智慧化,越会让博物馆人认识到自身之不能,越需要社会生态企业和服务单位的支撑,把博物馆业务分解开,请社会单位参与成为专业 化支撑的新常态。
二、当下智慧博物馆建设的特征
2014年3月,国家文物局确定了7家智慧博物馆建设试点单位,为全国博物馆智慧化建设积累了鲜活的经验,故官博物院、中国国家博物馆、等迈开了国家级大馆的智慧化建设步伐,体现出领军者形象。笔者总结了八个当下智慧博物馆建设的特征:
(一)弯道并轨
我国博物馆在博物馆信息化、数字化没有彻底完成的情况下,即迎来了智慧博物馆建设,这是博物馆全面建设特别是基础建设实现弯道超车的重大契机。然而智慧化替代不了信息化、数字化,智慧化是在既有信息化、数据化的完善完备为支撑,同时形成标准化的全流程大数据采集、生产和有效梳理分析判断的机制基础上,实现人与大数据的融合共生为前提。
否则,智慧只能流于概念,再或是换个名目的数字博物馆建设罢了。那是否需要先完成数字化再展开智慧建设呢?应当看到,数字化建设是一个常态性基础性工作,绝不能成为阻止智慧化建设的因素,反过来,也绝不能只重视智慧化建设,忽视数字化生产的支撑。
(二)脱胎换骨
中国博物馆大多为事业单位,习惯对接人权、财权机构的话语体系,在运营理念和模式上传统业务流程闭环少、标准化不高,往往因人设事、因部门而异,不能实现智慧化建设的IT技术架构融入,失去了智慧化数据治理和分析的前提,需借鉴企业架构理论重塑再造和开发,实现博物馆运营机制的脱胎换骨。
现今,中国博物馆数质量都在上升,需把握弯道超车契机,借鉴企业架构理念重构运营模式。
智慧化必须依托标准的、闭环的架构流程,对业务进行架构描述和再造,设计需求牵引、科技赋能的应用系统,依托量化的评价体系和标准,依托大数据的生产和治理,实现IT技术的准确切入和自然融合,通过技术架构支撑和数据架构治理构建起博物馆新的业务生态。为此,博物馆须同步实施内部的体制机制改革,实现脱胎换骨。
(三)智者力行
智慧博物馆建设难度大、投资多、周期长、领域广,需要既懂博物馆全程业务又有科技素养的管理者亲力亲为,需要汇集既懂博物馆全程业务又有科技素养的部门和中层领导、骨干参建落实,采取“一把手督导+全员参加+自上而下”的模式。
建议博物馆管理者认真做好三个方面的工作:
一是在人力支撑、业绩评价考核中融入智慧博物馆建设指标;
二是带头学科技,学架构理论,深研矛盾、困难。
三是立足馆情实际,采取科学的实施路径,正确对待和改造既有信息化、数字化成果,避免建成即落伍,避免盲目追新导致性价比不高或直接半途而废。
(四)双轮驱动
业务需求和科技支撑是智慧博物馆建设的驱动双轮。首位的是业务需求,建设中要摒弃技术主导误区,坚持业务引领、需求驱动,通过重新梳理和构建博物馆各要素的关联关系形成架构闭合,加强业务协同。第二个驱动轮就是科技支撑。
科技是科学和技术的统称,在万物互联的科技理念之下,以云计算、物联网、移动通信、大数据和人工智能为代表的科技前沿,使博物馆的人、物、空间、环境、大数据融为一体成为可能,改变了公众的思维观念、价值取向和观展方式,驱动着博物馆自身不断创新变革。
不过,科技赋予的是能量,不能蒙蔽博物馆人的眼睛,为此需要驱动智慧化建设的双轮同频共振,一方面博物馆人要学会通过科技理念来表达和生成需求清单,另一方面技术人员要彻底感知博物馆全业务流程,感知科技 发展背景下公众消费博物馆的需求。
(五)物数率生
传统博物馆的核心资产是文物和深厚实践经验的博物馆人,前者是有形的“物”,后者是既有形也无形的“物”。在博物馆智慧化建设的时代,这两个核心资产分别衍生出了新维度的资产一文物的数字季生衍生出“数字化文物资产”,成为智慧博物馆的核心资产,人的实践经验数字化,衍生为适应于本馆业务流程再造和IT技术支撑的应用系统,发展成为智慧博物馆的核心理念。同期,大量馆内外非文物本体端的数字产品、信息产品,经过加工治理,使博物馆又拓展出数字资源的概念,成为博物馆服务当下数字世界的泛在价值流。
无论是资产级的“数字化物+ ”与 “数字化人·经验+”,再或是可共享的数字资源,最终都以大数据形态存在。由此形成智慧化建设的关键性输出——海量数据,产生了数据的标准、治理、存储、利用和安全等一系列问题。在实体场馆之外,大数据将是智慧博物馆越来越重要的核心产出和管理对象。
正因此,引入架构理论的“数据架构+数据中台”也就水到渠成了。同时,物数率生需要博物馆因应而变,建立专业的内部机构和机制,比如数据管理中心和智慧运营指挥中心,这也是智慧化建设中博物馆脱胎换骨的突出表现之一。
(六)迭代演进
博物馆智慧化建设必须继承信息化、数字化成果,体现科科学的迭代演进态度,绝不能重起炉灶,从零开始,务必体现节约建馆的原则。基于这些特征,需对既有建设成果进行认真调研和梳理,分析建设标准、数据接口和可持续的融合度;要认真理清先前主建部门的利益格局和局限性,实现全馆一张网的建设。
在向前兼容的同时,智慧博物馆建设的向后冗余设计也很重要。科技在发展,博物馆智慧化会不断迭代,或许未来不再叫“智慧博物馆”,但智慧博物馆必须坚持“人一技”间的良好互动,所呈现的良好形态或自在模式,必须更主动地设计和考虑到未来的发展,冗余未来技术发展接口,使之成为一个更开放更包容更延展的发展模式。
(七)有限边际
智慧博物馆是博物馆的新形态,不是博物馆的全形态,更不是博物馆的终极形态。换句话讲,不能指望智慧化能解决博物馆面临的一切实际矛盾、困难,更不能完全替代理应由博物馆人的大脑和经验所作出的决策和实现的创作等。
在智慧博物馆中,博物馆人有了更高效更科学的运营、管理、服务路径,但不意味着博物馆人相应作用的退化淡化,相反,应是更大的付出和更佳的效能。基于智慧化,博物馆人为了胜任之从而付出,又因为能够胜任之从而效能。
这既是博物馆人与智慧博物馆成果间的互动关系,也形象地阐明了智慧博物馆的效用边际是有限的。由此,就产生了博物馆智慧化建设的有限目的性和阶段性,一味地提出超越当下、超越实际的需求指标,企望科技予 以实现,结果只能是巨大浪费。博物馆行业充分体现了主体学识和实践经验积累,体现出审美和意识形态价值,智慧化建设永远是在有限边际内发挥着应有该有的作用,绝非包揽一切。
(八)百家争鸣
从2012年研讨先行,到2014年第一批智慧博物馆建设试点,再到故宫博物院、中国国家博物馆等大馆的鼎力投入,智慧博物馆实践不到十年,系统理论仍显不足,这与中国博物馆类型多样、管理多元有很大关系。因此未必急于确定适用全国的标准化体系和成熟模式,坚持各博物馆结合自身实际进行尝试和探索。单就每一个博物馆来讲,智慧化建设至少可从五个方面量力而行:
一是既有的信息化、数字化建设水平;
二是可持续的财政支持力度;
三是馆内可动员的技力量和团队业务能力;
四是博物馆一把手的科技素养;
五是博物馆未来五年的建设任务
以上或者更多,直接决定着智慧化建设的实施。当然,展开智慧化建设前,调研国内兄弟博物馆智慧化建设成果,批判借鉴于本馆是最关键的一步。总之,对于耗资巨大的智慧化建设和人力财力有限的博物馆来讲,走自己的路未必是坏事,科技发展和后发效应会让后来者有抄近之处。
三、智慧博物馆建设落地的几点建议
理论与实践是有差异的。在诸多因素的限制下,智慧化建设的实践落地需要因地制宜,有节奏有组织实施。
(一)顶设先行
智慧化建设因博物馆的基础不一,关注的重点和核心有所不同,但建设之初均须有一个不可缺少的环节,即顶层设计和规划咨询(简称“顶设”),这既是生成立项可研报告的需要,也是博物馆人拥抱全新理念、实现自我挑战和再造的必须过程,决定着智慧化建设的质量。
顶设通常分四步:
1.洞察与分析博物馆既有建设和传统架构流程,展开博物馆行业的调研及周边领域的学习。对博物馆人来讲,这是一个思想和舆论动员的过程,是一个自我梳理和审视的过程。
2.智慧化建设的蓝图设计,重点是业务构架、应用构架、数据构架、技术架构,这是顶设的灵魂。蓝图设计应明确智慧博物馆的发展愿景、建设 目标,明确业务架构设计、应用架构设计、技术架构设计、数据架构设计的子系统构成等,应充分借鉴文博行业标准和国内外智慧博物馆领先实践,实现业务流程梳理、业务架构再造和技术架构的切入,整理出博物馆业务能力蓝图,确定未来的业务架构。明确为支持业务开展而必须建立的应用系统及各系统的定位和关联关系。
识别主要业务数据,构建数据分层架构和治理标准,形成博物馆数据架 构。结合业界新的技术发展趋势,确定支撑智慧博物馆运行所需的技术架构。
3.生成实施路径规划设计、智慧运营和管控体系设计、网络与信息安全设计、智慧博物馆标准体系设计等配套方案。
4.生成立项所需的可行性报告、年度实施计划和总经费估算与分年度建设经费估算安排,等等。
顶设组织模式,通过招标引入权威的、具有相关经验的公司或机构实现,或者由馆方组织专家团队实现。前者的科技能力强是优势,需在切入博物馆业务上着力。
比如说要求引入团队中有专职的具有同类型博物馆丰富工作经验的人才,实现对话语境的一致性。后者的业务实现能力强是优势,需在切入科技视角上着力,比如在团队中必须有相当数量的科技型人才。
(二)严谨落地
顶设后的环节,至少包括建设前期准备、建设实施、建设后的验评结等三大环节。建设前期准备,包括但不限于项目立项审批、项目评审把关、招标引入全过程造价咨询单位、申报建设项目立项和申批经费,招标监理单位、招标项目落地建设单位。
建设实施环节,包括但不限于建设实施、项目中期评估与调整、项目初验和优化。建设后的验评结环节,包括但不限于项目预验收、项目测试、项目终验、项目造价结算、项目审计结算,项目质保、项目质保期分项评估和提升优化,等等。
落地过程中,造价咨询单位、监理单位、落地建设单位和结算审计单位必不可少。
此外,还会涉及服务律师事务所、进场材料质检单位、系统测评单位、消防检测单位等。如果采取分包模式,还会有诸多落地建设单位同时进场……一条建设线下来,不计馆内各中层单位数量,往往需要十来个社会单位参与。
在具体建设上,智慧化建设涉及大量网络布设类隐蔽工程,还有软件开发和部署等非标准项目,复杂程度会随着需求指标的提升而不断加大,再加上对老旧系统的履行升级和兼容等问题,困难会很多,边实施边调整预期的可能会很常见,加上应用系统的验证时效长、同步数字化资源支撑要求高,如此复杂的组织链路,需博物馆人认真把关,文案流转严谨周全,涉及设计洽商变更等须严格审批,实现全细节的复盘可溯,既是博物馆智慧化建设高质量高标准高效率推进所需,也是项目建设在事后审计巡视等环节可溯所需。
(三)分层结合
智慧博物馆建设分前台、中台和后台三个层面,前台指的是可视化的应用系统改造升级或新建,体现为软件工程建设性质;中台主要是指基于网络的数据库搭建、技术中台和数据中台建设等,体现为信息工程建设性质;后台指的是基础设施设备建设、机房建设、指挥中心建设和网络布设等,体现为土建工程性质。
考虑到智慧博物馆建设的系统复杂程度高,投资巨大,且与科技发展同步背景下边建边迭代的可能,需制订切实可行的分步实施方案,万不能搞突击。
在此过程中,后台、中台建设步骤重点考虑与科技发展同步的问题,前台建设步骤重点取决于业务需求的轻重缓急,不同的考虑和对接重点,决定了建设必须一步一个脚印,万不能眉毛胡子一把抓。
智慧化建设的人力资源支撑,分博物馆人、承建方团队和馆外专家团队等三个层面。
博物馆人、承建方团队均是责任所在和职责所系。对馆外专家团队的挖掘延请,体现了智慧化建设的一个根本性态度。
通常,后台、中台应挖掘和延请博物馆行业的技术型大咖予以支持,他们有鲜活的案例经验;前台应当充分挖掘和延请博物馆行业的业务型专家予以支持,他们同样有各专向领域鲜活的丰富经验。馆方应多请博物馆行业的技术型和业务型专家参与,促成智慧建设的科学有序。具体详见原文。